昨天煮掌發了問卷給大家,說髮霧布今年抽中本單位,
當作調查人力配置的重點指標,由煮刃負責本科室的調查,
因為煮刃是我們頭兒,所以好好填寫頭兒擬的問卷;
我也因而乖乖計算每月工作時數、工作內容百分比,
還拿出計算機敲敲敲,試圖敲出合理正確的數字。
結果不出我所料,寫作文佔工作配比將近1/3,
所以可以這樣說,我每天都馬在寫寫寫。寫寫寫。很能寫的。
跳一下。
岔題這麼遠只是要說,毋須搭配圖片單純抒懷的話,
叫我每日一爆我也作得到,花不到10分鐘。
只是人到中年,生活總是柴米油鹽,
那些瑣碎的記述總看來像抱怨嘮叨,
或無力反抗生活巨輪的徒勞吶喊。
或者,攤開五臟六腑供無法掌握或不存在的讀者閱覽,
對我而言即使有治療效果,吸引力也大幅減退?
總之終於切題。
還是講點小故事,不過今天換口味講工作見聞。
我曾經襄辦一個反目夫妻大對決的按鍵,
所有爭執都被放大渲染成醉茗,夫妻各委任綠獅互相抨擊揭瘡疤;
在這場戰爭中,還原家庭生活細節是重要的關鍵,
於是船換子女成無可避免,
但我總是念著子女是無辜的,即使他們的孩子剛已成年,
我還是盡量在全線範圍內試著保護他。
然而這個孩子來到我的尋問室,對我的問題都覆以經計算、傳授後的答案,
我只好運用技巧突然切入盲點,連續提問,
這個孩子果然沒辦法繼續照本宣科,而說出真實的情形。
他所說出的話讓我認定父親沒有作某件壞事,
孩子察覺我的心證,無法自抑,
竟當場露出「我竟然沒把話說死讓爸爸伏法」的痛悔表情!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想起這件事,總還是很震驚。
是怎麼樣的恩怨情仇,
讓這個小康家庭的高學歷小孩對父親深惡痛絕至此,
所言務以使父親入罪為念?
我想不通,或許我永遠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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