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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來和密蘇里法學報第22頁以下奮鬥,
每到吃飯時間就用熱水泡一包桂格麥片喝下去。
大學六年都是自己決定要不要讀書,要讀些什麼,
老來在研究所被鞭子和胡蘿蔔引領前進,
總覺得有點荒謬。
煩到底就把張震嶽放得很大聲來聽。
上次我和熊去微風廣場看藍色大門,
看完走出來時是傍晚六點左右。
ICRT舉辦露天音樂會,
我和熊站在高處看熱鬧。
最早來的歌手是張震嶽,
一邊玩歌一邊調音響。
星期六的傍晚人們攜家帶眷出來逛街,
空氣中洋溢著溫馨的家庭氣氛,
這個怪傢伙硬是要唱一些夾髒話的歪歌來試音響。
我看見一個媽媽趕快把小孩拉走,
熊則模仿他,一直唱著香腸的歌。
我們兩個居高臨下,
玩得樂不可支。
他當然可以唱愛我別走或是自由,
可是他就是要唱臭男人。
感念他讓我看到中產階級倉皇走避的糗樣,
從此以後我就變成張震嶽的歌迷。
不過爸媽聽到總會皺眉頭,
他們搞不好認為,
家裡讀研究所的小孩應該聽歌劇吧?!
因為大老闆的專擅,
每個星期都被電得頭暈,
不合理的要求也越來越多。
既是米蟲,對於自己所蛀蝕的東西竟不感興趣,
職業道德實在有問題;
家裡又不給休學,
我只好聽聽張震嶽抒解心情。
初冬的黃昏有點涼,
天空裡泛漾著奇妙的緋紅。
我把燈關掉,電腦螢幕也關掉,
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這片奇妙的天空。
mp3正好放到張震嶽唱的情歌,
他唱著:反覆默唸的情話竟然說不出來。
我也跟著哼起這首痞子唱的真摯情歌。
等一會兒還是要再沖一包麥片。
又是吃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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