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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隨生存的姿勢變化節拍。
我曾經喜歡easy listening的音樂和精緻的電影,
現在我把頭塞進音箱前的結界聽黃力行吼叫,
還反覆溫習所有周星馳的電影對白。
讓血液憶起流動的使命。
心臟記得跳。
以五十公里時速在坑洞道路上漂浮。
今天我去參加國考。
花了兩個小時的交通時間和五個小時的應考時間
擴大一千元報名費造成的損害,
還遇到從法律系畢業快十年的堂叔也來應考。
放棄了民訴的兩題,
一個半小時寫刑訴的兩題。
生平第一次可以花四十分鐘寫一個題目,
滿足感從過敏的鼻子冒出來,
我清一清喉嚨,
從盤古開天談起。
中午還吃了一個好大的排骨便當。
所以我就一個人了。
獨自報名獨自看地圖獨自騎機車應考獨自吃便當。
多麼獨自。
所以一回家就開始聽黃力行。
在音響前面像猴子一樣跳來跳去。
多麼獨自。
獨獨只有自己。
就像飄忽不定的氣流雨,
有些說不出來的東西滯留得好久。
雖然我好想念寶儀和怡菁,
可是橫亙在我們之間的海洋深不見底,
在她們面前我也許仍說不出來。
言語文字逃匿無蹤。
我說不出來關於濫用強烈節拍和通俗情節的種種,
也無法釐清使用後究竟變冷或變暖。
只能說,
台北交通重回黑暗懷抱之後,
我和我的座騎又陷在車和車的夾縫中沈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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