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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特殊機緣而依照原振幅適性度日,
或許只能繼續侷限在既有方寸間,
不會遇見許多有趣的人。

很可惜。

這種邂逅未必是olga或阿鼠那種家常密度,
卻另有一期一會的強度,
在人生某段路程中突然感覺眼睛睜開,
看見以前沒看見的,看懂以前看不懂的。

走在松山的小市集時向松茸哥開玩笑說這是長青組,
大哥二哥小哥灰哥松茸哥腦袋裝的眼睛看的嘴巴願意講,
灌個幾杯,薇薇那些比外型更美艷的內在就蠢蠢欲動,
這些對我來說都像鮮血之於吸血鬼一樣誘人。

張大嘴巴露出獠牙又喝一杯,
聽說這樣可以經歷對方的經歷感受對方的感受。

好像在綿延的睡眠中做了一場斑斕的夢,
陽光幫夢劃上逗號,市聲喚醒賴床的身體,
醒來看見長長的分離和遠遠的距離。

我對未來的風景充滿好奇,
總愛猜測在遠方等待我們的,
究竟是句點還是驚嘆號?
或許是冒號也不一定,
冒號後面跟著一個說不完的故事。

離境前三天,
宿舍沒有冷氣也沒有熱水。
把給小妞的的北田蒟蒻捲討回來止飢,
稱讚雲姊姊的套裝,聽晃哥鳳凰姊聊投資,
跟阿美打永遠打不完的菜鳥撞球,
拜託薇薇烙長青組阿哥們出動飲宴。
活動著。

用藍芽把照片傳輸到電腦,
寫一篇稍微工整的文字,
談人際聚合真是動如參商,
想著。
有一絲悵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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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ef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