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喝完台灣女孩喜愛的酸甜口味啤酒,
離開咖啡館時,外面還下著環流雨。
我跟我的隱隱約約朋友走在溫州街,
突然想起萬芳為舞台劇重唱「斷線」。
誇張的口白尾端,萬芳聲聲呼喚著,
女孩,女孩,女孩。
風箏不該有名字,卒子不該過河,
姑娘不該年老,
女孩,女孩,女孩。
好不容易在小徑煤油燈裡點起星火,
來自過往的風把微弱火光吹得搖晃。
2007年夏天候機時買了一本心理學入門書,
其中幾個故事解答我想了幾年的問題。
一種情結是害怕自我表露,卻又希望得到理解,
於是像包心菜般將自己層層裹起,
撕掉外葉誘引理解時又覺赤裸。
一種情結是時時自我雕塑,卻又希望得到平衡,
於是看到他人所有優點回過頭苛求自己,
縮小到極點反而自我膨脹。
當然又是主觀又自我中心的解釋,
但是幾年前的火花曾經留下傷痕,
我必須尋求解答。
所以女孩女孩女孩,
當我們稍微年長,腳過了河手臂上長出名字,
找到稍微舒服的姿勢把自己安頓在猶原高速旋轉的世界裡,
我們對彼此微笑,然後再度別離或再度相見,
那時候我們有更多故事可以說,但心裡仍然隱約留存最早的模樣。
多好。
全站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