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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朋友去萬年廣場地下樓吃今園排骨,
齜牙咧嘴啃完排骨,聽到喀一聲,
原來包在牙套裡抽神經脆化的門牙「殘骸」被我啃斷了。
下午開會時戴口罩掩飾漏風,逢人問起就拉下口罩提供觀覽,
證明美女缺牙仍然不減風情,只是從迷人風情變成漏風沒行情。
開完會立刻飛去請牙醫伯伯做臨時牙套,
做齒模時半流質的膏狀物從模子裡滴出來,
害我不能用口呼吸,瀕臨窒息全身扭動不安。
牙醫伯伯叫我用鼻子呼吸,
我伊伊喔喔地表示:「鼻塞到兩個鼻孔都故障」,
牙醫伯伯鬆手讓我呼吸一番才復工。
差點因為鼻塞死亡......
實習最後階段不斷移防。
我總是需要大量安全感和強烈歸屬感,
這種短期的環境變動對我造成很大衝擊,
身心壓力與日遽增,
陌生隔閡和歷史嫌隙更惡化這狀態。
有時我想,實習訓練就像參加大學聯考,
考驗學習成果外,也考驗體力和耐力。
(形井大哥還說,9個月就可以出道囉?!)
(跟他們在井校操4年的硬仗比起來確實很弱)
(但他們是硬漢我們是死老百姓啊)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這碗堆尖的飯份量多口碑高,不但不能白吃,
恐怕還要先熟悉環境填寫資本資料買貴賓卡才能一親芳澤。
這星期每天都過敏打噴嚏鼻塞,
下星期要去做真正的齒磨和訂購全瓷冠牙套,希望不要再面臨窒息窘境。
我常跟朋友信口開河說對週記過敏、對冷氣不冷過敏,
這次我是真的真的對某種奇妙的過敏源產生反應。
我對無根的狀態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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