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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坐吧台,認識了兩個Bar tander,
兩位都怕我無聊,時常過來講話或乾杯,
也很好奇他們家店跟我以前流浪過的台北店有何差別。

Hunt給我紙筆點歌,
我直覺地寫了yellow和zombie,
沒多久聽到台上開始狂刷吉他。

只喝了沙灘上的性和伏特加萊姆各一杯,
小狂爆的吉他聲仍讓人搖頭晃腦。
我還欠筋骨一件聲觀改簡盼,蔗谷也跟我要刊厭比路,
後面那個據說從大陸回來的男人沒跟我搭訕,
可能因為我沒化妝又戴粗框眼鏡,但正合我意,
而且yello真的超好聽超好聽。

以前我常把自己藏起來,可我就這塊料,
喜歡喝酒,喜歡老骨頭搖滾和介於金屬與流行間的那種搖滾,
膽子漸漸大了,所以敢把這些事摻在一起講出來。

然後我也找到這一年好好過下去的方法,
就在離我家計程車起跳價距離的地方,
可以喝到2杯調酒或3杯啤酒,接受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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