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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曾認真地換上白袍,
被友伴攙扶全身浸入溫水,
受祝福和認可,也宣示忠誠,
然而後來卻再不參加相關聚會,
說來是有原因的。

這樣說或許偏狹,但對我而言,
性/別、自主權、離婚等議題的吸引力超過陌生譯名的戰役和地點,
我既不認為民族的存滅應當直觀單一地取決於精神效忠對象,
也對捐出薪水10分之1這件事不太感興趣,
更認為只要不是作者親撰,而是口述由他人記載,
就多少會與本人意念有所落差,
甚難過濾出記錄者微妙的詮釋選擇。

況且我沈迷自己決定權,在它的脈絡下,
生育、性別、生死等要項在在與溫水群體衝突,
實在犯不著get myself bent or pretend to be who I’m not.

我其實很容易喜歡浸過溫水的人們,
他們身上總有種乾淨氣味,
就像是夏天剛洗過的純棉T恤一樣舒服,
但靠近的同時卻也戒慎恐懼,
怕不慎露出的稜角尖刺劃破那種潔淨感。

也算是兩難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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