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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荷蘭人推薦讀胡淑雯『哀豔是童年』和楊索『我那賭徒阿爸』,
讀得逆豎頭破裂,失眠夜夜夜夜。

這類寫作與其說是闡述,不如說是目的性自我修補,
楊索透過耙梳回憶來與沈痾怨憤和解,
胡淑雯尖銳冷酷的批判就像在手腕劃一刀又一刀,
深掘傷口換取撕裂痛苦的深沈快樂,
字句入眼剔骨剜肉,姿態睥睨。

胡淑雯講愛情的緩慢窒息和身份偽裝,
楊索講原生家庭包袱和城市底端的掙扎,
說到底還是階級和不同元素結合製造千變萬化的痛苦清單。

階級流動指的是順地心引力下洩或乘土地親族熱氣球上飄,
徒手攀爬像神話般詭祕不可考,
即使踩踏著初心和童真的屍體跌跌撞撞走到表述能力的優勢地位,
最後還是必須對傷口執行暴虐無比的清創動作。血肉模糊。

那總歸是一種帶有決裂氣味的自我治療方法,
而且預後不佳,傷口雖然癒合但傷疤明顯,
每當下雨,每當獨處,每當無可避免碰觸,
還是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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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ef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