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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族歧視引起的滅絕行動或事後平反,
就像少年維特的夢幻煩惱或零碎地追憶似水年華瑣事,
無非人性壓抑至極後,失序反彈的熱病。
走在熟悉街頭不斷打噴嚏,
明明認識15年相處怡然,
卻也不能緩解鼻子的大爆走。
難道離家3月已足夠讓我對住了30年的城市過敏?
他說夢到我被綁架,贖金議價過程中,
他發現贖回也好,贖不回也不是什麼壞事。
可能是因為我又跑出去玩,
或睡眠中用新買的寬庭雙人夏被把自己捲成春捲,
當他想要共享夏被時,
我在無意識狀態下生氣地搶回他拉走的那一角。
接電話後我進房關門以尊重她的隱私,
她沈默好久才斷斷續續組織零碎片段,
而那本來就是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的故事。
我說她既沒有鄉愿到變為療癒系,也沒有冷酷到利刃斷絕,
她無法割捨的東西是回憶,
眼前卻只剩回憶幽靈附著的障礙物,
既不能複製回憶又佔空間。
某年某月某一天,我接到一封轉寄email,
裡面是一則記載戒毒女孩從骨肉如柴變成豐滿開朗的新聞。
默契陌生又熟悉,意涵尋常又特異。
如果許願讓背後的路被陽光燃盡,自然會找到取捨的決斷點,
那姿態可說灑脫也可說淡漠,總之我認為那有助於健康,
而且我記得以前妳比我還嫻熟這種輕描淡寫的不在乎,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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