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很久沒聯絡的情況下,
同時在房間的門板貼上奇士勞斯基的電影海報『傷痕』。
我的朋友寶儀和我有這樣的默契。
最近寶儀在搬家,
從水牛城搬到紐約市。
兵荒馬亂中趁空寄了張生日卡給我,
卡片中夾了許多照片,
其中甚至有一張是逛情色書店時和A片男演員的合照。
身材壯碩性能佳,外加頭腦可能不太聰明,
真是交男朋友的好選擇。嗯,離題了....
她在卡片中問了一個問題,
為什麼雙子座的我這麼早就定下來。
能夠用三言兩語說清的事必定無聊無謂無意義,
我一直這樣想。
所以這個其實已經被問過三億遍的問題
我一直沒能好好回答。
而且,答案恐怕連問的人都懶得聽吧!
太細瑣了。
愛情,就是從細瑣的地方開始的。
村上春樹讓小林綠在『挪威的森林』裡這樣說。
七等生在南部的海邊仍然書寫著黛安娜女神。
王中言結婚後不再寫歌也不再出書。
世界上有許多有才華的人心甘情願沈溺其中,
而平凡如我,更難以抵禦。
所有細細碎碎的小事,就像是冬日清晨的風,
冷冽清晰,深刻無比。
今天只說一件瑣事。
身體。
熊的身體非常美麗。
我這樣形容:『在有限空間裡蘊藏無限可能』。
別人眼裡瘦瘦黑黑的小個子,
卻總是用難以言喻的光芒刺痛我的雙眼。
因為熊是藝術。
燃燒時,可以照亮人類歷史的那種藝術。
上帝創造出光和影來描摹他,
兩者吟詠而密切地結合。
他的皮膚上生長著深深淺淺的紋路,
這些紋路註明了我的宿命。
沈淪。以及耽溺。
總是在紋路上舐舔著夕陽的味道,嗑酗日深,
然後明白原來生命可以如此詮釋。
既疼痛又溫柔,
既殘忍又優雅。
當然這都是因為愛的關係。
這樣說寶儀應該會懂。
- Feb 21 Mon 2005 16:26
寶儀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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