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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台灣的那個早上,
安還和我見面,
在美而美邊吃早餐邊聊天。
她說起前晚的夢:夢到康。
夢裡安跑到康的學校想看他,
又躲躲藏藏不想被他發現。
嗯,偷看他。

這算不算與愛情有關的夢呢?

對一個人有感覺的時候,
我也會做奇怪的夢。
夢裡唯一的場景就是條筆直大路,
路上黃沙漫天。
穿著大衣的男人疾疾前行,
我在後苦苦追趕。
看不清面貌,卻知道是當時心繫的人;
而那個人總是走得那麼快,
最後消失在路的彼端。
我從未追上,他也從未回頭或停駐。

這這樣的夢做過兩三回,
雖然不會解夢,
但隱約還是知道這樣的夢或許是心境的投射。

有首詩這樣寫著:
夢是一條絲 / 穿梭不可能的相逢。
另一首詩則這項樣寫道:
不敢入詩的 / 入夢。
好像是敻虹或是白靈的詩句,
時間久遠,卻為我和安的夢做了精闢的註解。

25歲半,應該是在學校或職場奮鬥的年齡。
人生輪軸跑得快一點的,或者已經結婚了;
我和好些個朋友卻還停留在年輕時的夢裡不肯醒來。
那時候,愛情簡單乾淨,
沒有算計,也不會遲疑。

所以那時候的安像跑車猛暴地撞上初戀,
我則在淋雨的夜裡打電話給即將南下的人。

坐在電腦前用力聆聽回憶,
我彷彿還可以聽見窗外的雨聲,
和話筒裡火車經過萬華車站的聲音。

剛從北卡回來的Kim,今早來電約見,
電話裡說起現在的感情;
期待、失望思念和苦悶讓她甜軟的聲音變得有些纏結。
感到心疼,因此不敢問出口;
我想問她:『那麼,你的夢呢?』


最近做了怎樣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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